门是一道槛。众多莘莘学子眺望着复旦之门,那是一道令人望而生畏却又难以割舍的充满诱惑的槛。这道槛是高尚追求的指向标,是催人奋进的原动力。科学史上,有多少代人为了叩开真理的大门而呕心沥血艰难前行。这门到底有几重?没有谁知道。然而只要有这样一道槛,人类就会一如既往地前进着。曾经有许多人成功地越过了生死之门,经受住了金钱、权力与良知、责任的考验;可也有人只因一步之差而再无法返回真善美的世界。门里门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当你努力跨越了这一道槛后,你才会笑着抹去额头的汗水,回眸已落在你身后的它。懂得欣赏门之景的人胸中有丘壑、是富有艺术情趣的;善于把握自己心灵之门又能叩开他人心门的人是睿智的,其生命是丰富多姿的;而一生始终为自己寻找一道道门,努力越过一道道槛的人,是真正热爱生活、生活得充实、辉煌的人。
篇六:门我默默地走回房间,握住银白色的门把手,踏进了门后的世界。顺便把虚无缥缈的心门带上,飞扬起来的是时间的尘埃。呆头呆脑地坐在书桌前,刺眼的白光从台灯下流泻下来,再看看时钟上嘀嗒作响的秒针,我的心有说不出的沉重……
我很想打开那扇门,这已然成了我在心里念叨了千百遍的心事。门似乎关了很久,很容易打开的门成了一扇打不开的门。这门,是否再也打不开了?
在我十一岁的生日,我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我十分开心,但是一到了晚上,我便因黑暗而吓得躲在被窝里,不敢关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睡觉关门都无所谓了,自己认为长大了。有时我甚至还觉得关门会好些,晚上偷偷看书看到半夜都不会被父母发觉。
上了初中,父母对我的管教越来越严,他们总是把门关得紧紧地,原本敞开的电脑也锁得紧紧地。他们做事都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扰我学习。倘若我顶一下嘴,得到的便是一阵叹气与唠叨。于是,我便默默地回到房间,默默地关上门。随着门被打开的次数愈来愈少,我在家里沉默的次数愈来愈多。
打开那扇金黄色的门,已经成了我心里可望不可即的妄想。
那扇金黄色的门外,是温软的沙发,是父母温和的笑容。但是当我握住那银白色的门把手,把门打开的时候,他们脸上的笑容不再,我未曾走近,他们便一个劲地叫我去门后的世界写那些称之为“作业”的东西。
望着这扇黄色的门,我应该感谢它,它把我和童年悄声无息地隔开了,让我变得独立。坚强;相反的,我恨他,它把我和父母隔开了,这门是否还会再打开?……此时已是深夜,门在狞笑,我想打开它,似乎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门,是否还会再打开?
篇七:门老家的门,是那种老式的木栓门。
白天的时候,门都开着,静静地立在那儿,动也不动。只有夜晚来临时奶奶用手推它,它才会发出闷闷的吱吱嘎嘎的声音,仿佛一个苍老之人阅遍人生后发出的一声叹息。
不论是晴天还是雨天,小时候的我都习惯安安静静地坐在石门槛上,看天,看天上的云,看邻居屋上布了青苔的红瓦,看一切我所能看到的东西。我依恋着石头门槛冰凉而真实的触感,就那样一直,一直地坐着。直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叫我回去吃饭。
喜欢听乡下特有的雨声,喜欢摸那扇长满皱纹的门,喜欢坐在冰凉的门槛上兀自发呆。小时候的我。
母亲宿舍的门,也是木门。
那时候父亲还在当兵,而我读幼儿园,和母亲住在一起。
从幼儿园玩回来的我还没玩够,又叫上隔壁的几个男孩子继续玩。说来也怪,我从小到大都是和男生们一起玩的。天几乎全黑了的时候,母亲就会站在窗口喊我,叫我的乳名。叫几声,我才会同伙伴们告别,然后飞快地往家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