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平常不愿意带我去值夜班,但是今天家里没有人,无奈下妈妈只好把我带到单位。
我满心欢喜地陪妈妈上班,因为妈妈每次上班我都不愿意和她分开。心想这次妈妈可以陪我了。到了妈妈的单位,妈妈把我放到走廊尽头的一间空病房里,我问妈妈为什么这样做,妈妈说:“如果你在妈妈身边会影响工作的。”我不明白但是又没有反驳的理由,只能乖乖的待在病房里。来时的兴奋已经退掉了一半。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妈妈进来了,我高兴地扑向妈妈,搂着妈妈说:“病房里太安静了,就我一个人我害怕!”但是妈妈只是安慰我几句却丝毫没有要把我带走的意思,妈妈告诉我,一会儿她会给我送棉被。看来我今天晚上要在这病房休息了。说完妈妈又急冲冲地走了,我想和妈妈在一起的愿望又落空了。想着妈妈对我的感受无动于衷,不像在家里那样温柔可亲,我不能理解妈妈。我站在窗前向下望着,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而我却独自在寂静的病房中,开始生妈妈的气。我已经后悔来到医院了。
走廊里按时熄灯,周围更是安静。我躺在床上没有被子,只有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
睡意朦胧中,我听到走廊里有急促的脚步声,有妈妈和同事的说话声,接着又有推动治疗车的声音。这些声音引起我的好奇心,我打起精神悄悄地巡声来到不远处的病房,透过门口的玻璃窗病房里灯光闪亮,妈妈和同事正在紧张有序的在抢救病人。妈妈时而在纸上做着记录,时而给病人测着血压,时而在给病人打针,这些工作反复地做着,没有一刻停闲。只见她的眼睛专注的钉在病人身上。我在门外悄悄地看了半小时,腿都站累了,妈妈和同事仍在病房忙碌。
我回到病房,想着妈妈今天晚上是不会照顾我了。虽然病房有点凉,但我经不住困意来袭,我很快的睡着了。睡着睡着,我感到很暖和,用手摸到了盖到身上的棉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给我盖上了被子。想到彻夜不能入眠的妈妈,还要照顾病重的患者,我心里涌起的是对妈妈的疼惜,原来的怨气已经烟消云散了。
妈妈下了班,我看见妈妈和走廊里的病人、家属互相打着招呼,我明白了在病人的微笑中也有妈妈付出的一份辛苦。
我理解了妈妈对我的“不公平”待遇,妈妈的“另一面”也同样可亲可爱。
生命,生命,难道生命仅仅是植物吗?是动物吗?还是水流吗?不,这都不是,生命需要我们好好的去对待它,更要对他多些照顾,不能让他白白流失,也不能再暮然回首的时候把它遗忘。
每次,我走在大街上,都会看见一些身体健全的人,坐在地上,看见人一过来,就伸出手把饭碗拿起来摇摇,有些人可怜他,于是就丢下5角、1元,施舍给他。其实,这些身体健康、健全的人,身上又有手,又有脚,为什么,其他有手又有脚的人,却没有那个饭碗摇来摇去坐在地上乞讨,装可怜,还求求这个人,求求那个人,难道,他们不能用自己的汗水换来吃的东西吗?不,不是他们做不到,而是他们太懒,还想不劳而获。
有一次,我上完钢琴课回来,看见蛇口影剧院前的木椅子上坐着一位老爷爷,那位老爷爷白发苍苍,,头发、胡子都变白了,皮肤皱巴巴的,不仅这些,而且老爷爷的两只脚,只剩下一只了,但是,老爷爷的手上都带着金黄色指套,拉着一连串动听悦耳的二胡,,他的前面摆着一只不起眼的“爱心箱”,但就是因为这支不起眼的爱心箱,才让人们真正感觉到了老爷爷没有直接向人伸手要钱,而是利用音乐给人们带来音乐的美妙,并且,还没有贪图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