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亨酒店的记账本上依然清晰地写着;孔乙己欠着九文钱。酒店的老板坐在帐台后面向远处眺望,似乎在等待孔乙己,不,是孔乙己的那九文钱,说到这儿,我的心有些微微发颤,也许是出于对他的同情与怜悯,我不能理解人们为什么要嘲笑一个生命的存在,在我的“记忆”里孔乙己除了“偷”几本书以外,貌似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短衣帮的冷漠麻木让我再一次深深感受到鲁镇的风雪寒心刺骨。可是细细体会,我对孔乙己又产生一种憎恶感,他的迂腐无能,好喝懒做,也许不值得让我们去同情这个生命。而只有当我们觉得自己的生命已到无价值时,上帝才可以有权将它收回。想要别人同情自己的生命,我认为首先我们自己要真爱我们的生命,让我们的生命变得有价值,得值得别人去同情。想到这儿,我就不再难么讨厌短衣帮们了。
春天过去了,还可以再来,琴弦断了,还可以在续上第二次,可是生命呢,他走了,还可以在回来吗?当生命走的时候,我们该做什么呢?泛滥的泪水可以换回生命吗?祥林嫂用他的一生来回答了这些问题。
祭祀是神圣的,因为生命是神圣的,祭祀是用来纪念死去的亡灵,那么活生生的生命是否就可以被人践踏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那么祥林嫂又为什么要去卷门槛呢?也许她也不知道吧?她的精神早已麻木,她认为的生活也早已失去了意义。
我同情她的悲惨的遭遇,但同时又讨厌她的软弱,以及她麻木不化的思想。她爱生命都不尊重生命,用死亡来结束了她的故事。他泵可以幸福,本可以让人永久的同情下去,但他却选择一条连她自己也不喜欢的路。我想做后也只能用悲悯来形容她。
鲁镇厚厚的雪将孔乙己与祥林嫂的尸体埋藏在鲁镇阴冷的心里。这里太冷太冷,人们失去了双目与大脑,项目有人一样,丧失了生命。给鲁镇一米阳光吧,或许出门又不会再看到人吃人的现象了,让悲悯的生命再次画上一个句号。
抬头仰望,45角阳光。舒适、但很刺眼。
╠╠题记
灰蒙蒙的天渐渐褪去,露出那一段段阳光。
要知道,这已经是早上第四节课末了。政治老师饶有兴趣地讲着她的“理论”。我眯着眼,望着黑板上的白色字,那么单调,没有别的色彩,黑色的景,白色的字,还有耳边一大堆无聊的语言,一切都令人厌倦。
借着桌面上立起的一大叠课本,我小憩了一会。等待下课铃的响起。
为何,生活是这样单调,虽然一直期待淡定的生活,却是如此黯淡。说是淡定,怎么不去追求阳光?我一直为此迷惑。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时,教室里空无一人,不,还有我趴在桌子上,拖着疲倦的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意识到,我上课迟到了。缓缓地走向操场,同学们都到齐了,貌似他们对于我的迟到投以异样的目光。
解散后,老师又把我留下,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于是漫不经心地望着天空,完全没有去理会周围的吵杂。天空很干净,像矿泉水一样没有任何杂质,它的味道,是涩涩的吧,应该是的。
老师走后,我一人坐在阶梯上看天空,想云朵。
不远处有几个同学在打篮球。一时,一个篮球跳跃着来到我的面前,我向四周望了望,是那边几个女生在运球,靖跑过来跟我说,一起玩吧。我犹豫着,就被她拉到她们面前,把一个篮球塞到我手里。我看着这个大的、圆的球看得出神。
“怎么了、不玩么?”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