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九零后的皮孩子,物质从来不缺,精神文化也在一天天的丰富,越来越喜欢读书,又一次我看了一篇文章里面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让我记忆起了那在我脑海深处的纯真回忆。我大概从三岁到九岁一直在那个老房子里吧。院子里有两棵树一颗长着甜美果实的无花果树和一棵高大能够撑起一片绿荫的梧桐树,暑假院落里一些小鸟眼睛瞪大了等待着无花果的成熟它们总是第一个尝尝鲜,只是它们尝完以后我就没什么吃的了。大概有现在说的就是一个小吃货吧。梧桐树下好乘凉这道是一个真理,下过雨后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种泥土与一串红花的香味,雨大时雨水若是冲下几个无花果那泥土都散发着一阵阵香甜,想想那时候的味道就充满了怀念。
老房子那棵梧桐那个无花果那些陪伴着我童年的人们啊!你们在哪啊?
我只能一个人在键盘上不停地敲击不停地寻找着我那终将逝去的青春,也许啊我的生活没有真正的灿烂一把,过的或许有些许的平淡拆除掉的老房子啊,我的回忆啊你们都随着我那颗在过去的心静了下来,也许一生不会灿烂几把,没有现象中的大成功,或许有点平庸的度过一生。至少我的童年伴随着那香甜的泥土气息与那两棵我最爱的树和我挚爱的亲人们在哪里画下了一个据点。
旧城改造老房子拆了,虽然在原本的地方又安下了一个小窝,可是那两颗我爱的树不在了,那两个我爱的人老了,那两个我爱的人散了。就让那些高兴地不高兴地最后都深深地埋进了我那青涩童年的纯真回忆里,昂起头走向那个新的世界吧!我也去灿烂一把吧!让我的童年重现我的身体,让光明普照我的心扉,让那两棵树静静地睡在我的心田里吧。
我家窗子外,可以看见以前太婆住过的那座老房子。青的瓦,白的墙,时不时的冒出一缕缕炊烟。太婆已经过世,老房子里现在租住着一对开早餐店的夫妻和他们的三个孩子。院子里有一大堆的杂货,纸板箱、瓶盒、玻璃罐……
老房子顶上的一片片瓦中间,有些已长出了一簇簇小草。有时,也会有几只野猫爬到屋顶上嬉戏、晒太阳、睡觉、散步。老房子里头现在很乱,有很多的跳蚤,如果进去,我会很快逃出来,身上难免会被咬得红一块,肿一块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住里头却能相安无事。
下大雨时,雨水会从一片片瓦缝中间进去,从墙上的裂缝里流进去,我真担心屋子里头会湿透。他们都是外地人,说的是我很难听懂的外地话,清晨两点钟,夫妻两人就早早起床开始做饼、包饺子、煮粥……做好了,他们又搬着早点到菜市场对面卖。
少了可亲的太婆,我们都不再会到这老房子里去,老房子虽在眼前,却与我们愈来愈陌生了。
家,这个内容丰富的名词,人们可以亲切地把它比作幸福的港湾,成长的摇篮。那我的家是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未来的家会如何如何,但我可以回忆从前的家,回忆到梦开始的地方。于是我开始寻找,一砖一瓦,一角一处,那些属于我的残留的痕迹。
坐落在街上较偏僻的村子,26幢最后一楼最后一间房的房子,便是我的第一个家。有时我会不经意地想起门牌号,心里暗暗念叨,为什么要在最后一间房呀!害得我每天爬五楼,还要过往每天用恐怖眼神震射我的邻居家的猫,哎,为什么呢?我曾一本正经地向奶奶提问,奶奶取下眼睛,语重心长地说:“我们是无奈地收下这房子的呀!当时没有地方住,又紧需房子,所以只得分配到风水不好的地方了。哎,乖乖以后一定要努力读书呀!”“恩!”我果断而坚决地答应了。老房子的门牌号成了我学习的警示标,用它来制造学习的压力。
进入房间,两间卧室,中间隔着门一扇,客厅包含在卧室里,各种家具不是高科技,而且都像是淘汰的旧货。白墙在“脱皮”,晾衣只能在窗外搭杆晾晒。房子里弥漫着那熟悉的味道,不清香,但却充满了幸福的甜蜜。面对这可能即将拆除的老房子,我却能时刻回忆起它,事情就有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