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的冬天刚开始的时候,我家来了五只小鸡,名叫珍珠鸡。当我在爷爷房间看见它们的时候觉得好可爱:灰色的羽毛,小小的头,长长的脖子。它们与平常的鸡不同,不是那黄色的毛茸茸的羽毛和短短的脖子,是名副其实的野鸡。可它们为什么叫珍珠鸡呢?
一个月之后,它们中的大多数度过了危险期,可惜有一只冻死了。那时的它们会飞了(还小飞得不高),也迎来了两只异族兄弟——土鸡。每当爷爷看见:珍珠鸡们飞到箱子的边缘上,嘲笑地看着两只土鸡,而土鸡只能头朝上眼巴巴地看着。便会把两只小土鸡抱上去,这时小土鸡就会向珍珠鸡看一眼,好像在说:看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上来了。小土鸡总是在上面走来走去,屁股一扭一扭的,好像在跟珍珠鸡示威,挑衅,说:你来试试看!珍珠鸡果然立了起来走走看,可是珍珠鸡身体轻,飞时靠翅膀保持平衡,走独木桥不展开翅膀当然不行,这事结果不说便知。
珍珠鸡会飞了,爷爷房间可遭殃了。珍珠鸡随意飞出箱子,在爷爷的房间里悠闲地散来散去,起先爷爷不以为然,可是珍珠鸡得寸进尺,地上开始出现鸡屎。爷爷不得不拦出一半地方给它们活动。
转眼间四个月已经过去,现在是20XX年,那珍珠鸡呢?原本它们养在三楼上,可是过个新年,卖的卖了,杀的杀了,如今只剩下一只了。我常到楼上去看它。每次,我上楼它总离我远远的。只要我再靠近,它立马飞上窗台,此时灰尘四起,珍珠鸡的羽毛伴随着灰尘飘飘悠悠地落到地上。就算是爷爷也离得远远的,它不再相信人类了,已经把人类当做它的敌人了,它害怕像前三只一样被抓走,下落不明。它也不像往常一样叫得响了,只是偶尔轻轻地悲哀地叫几声。我害怕这最后一只也会消失。没想到我不想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那天,妈妈说:有一个亲戚一年来一俩次,去年还给你红包了,今年我们又请他们,送给他们一只鸡吧。我不同意,可又说不过妈妈,只好看着它送走。
现在我的心一想到:我再也听不到它的叫声了;再也看不到它的样子了;再也看不到它那美丽的羽毛了。心里竟有些悲痛、伤心的感觉。
虽然我的生活中再也没有珍珠鸡了,但我的记忆里它永远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