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一年一度的体质检查已经过去,但我还能回忆起来。
早晨,徐辰炀扫地回来,说餐厅门口有一辆装满了针管的货车,工作人员正一箱箱地往下搬运。我们听了,吓一大跳,想:难道要打疫苗?老师没说过,体检!还要抽血!我突然明白。
那一个上午,我们女同学都忧心忡忡地,男同学却说很舒服的,有些捣蛋鬼甚至说要打屁股针。
我们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节课,老师发了单子,就排队来到餐厅,许多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忙碌着。我,周欣怡,何雨昕和申雪知决定先去其他项目,最后抽血。越往里走,酒精味越浓了,也觉得越可怕。班上几个勇敢的同学已经抽完血,女同学们就一窝蜂地围上去问长问短,“不痛的”,“一下子就好了”……他们轻松地回答。
终于我们只剩下最后一个项目了,我们咬咬牙,排进了长队伍。有的低年级小朋友在哇哇大哭,一些护士就来安慰他;有的高年级同学勇敢镇定地伸出手臂,抽完后还得到了表扬;还有一些晕血的同学,双眼紧闭,在桌上躺着。
周欣怡已经轮到了,只见她把袖子撩上去,老医生“一针见血”。她抽完了,就轮到我了。医生麻利地撕开针管的包装袋,又从铁盒里取出一团酒精消毒过的棉球拭了拭胳膊要打的地方,并叫我自己拿,接着,她就用皮筋扎紧了我的上臂,叫我握紧拳头,就把针管的盖子拔开,尖尖的针头扎进了我的动脉,我清楚感受到了冰冰的针头,不到30秒,针头就拔出了。医生叫我用棉球用力按住针孔,我觉得有一点点痛,过了一会儿就没有任何感觉了。大家都说像蚊子叮,我把棉球拿下来,竟然看不到一点血,只有一个小小的点。
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我不由得想起了去年抽血的情景,和以前比,我觉得我们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