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小七……”灰头土脸的温相和朝她跑来,气喘吁吁话也不全“小七你跑什么呀,我大哥他…咳咳咳……”
女孩裂开嘴,两眼发光期待的盯着温相和手里的‘劳动成果’:“二哥哥你……”
“你看!”两手摊开,温相和一脸骄傲,然后只看见满手的壳渣…
温岁寒也从来不懂她的意思。
多年以后,这个女孩哭着反驳:“岁寒哥哥从来都懂…”只是不说。
[叁]情窦初开
亭亭玉立的小女子和风度翩翩的小伙子站一起,就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在一起天作之合。更何况是七朵这个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喜欢的不是温文儒雅的温岁寒,而是风流尽数的太子殿下。她像是被洗脑似的,死活非太子不嫁,闹得鸡犬不宁,鸡飞狗跳,温岁寒看着飞跃围墙的鸡狗,从来不说一句话。七朵可能忘了她会写的第一个字是缠着温岁寒手把手握着树枝在泥土上写的“七”字。
好像所有人都反对她喜欢太子,同龄的同伴轻悔她不知廉耻,高攀王府不够,父母也拿着御旨压她,痛恨她为什么失了魂,不知悔改。
被关在房间几天几日,七朵终于受不了了,不顾形象的大声嚷嚷着难受,头晕,捂错了心脏还说心脏痛,七父七母也是心疼入骨哪顾得上她的过错,小小大夫更是捉急症不出什么病状,满脸心虚说嗯要补什么补什么。
夜黑风高,伸手五指分明的黑夜,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七朵难耐地偷偷摸摸的跑去翻墙,顺利的就像天天翻墙过市,这一身本领自然离不开温相和长年风雨无组尽心尽责毫无保留的悉心教导。
七朵觉得自己耳患,做贼心虚竟听见有人轻声唤了声“七七”,落地后连滚带爬见鬼似的落荒而逃,快的确实像偷了谁家馒头的过街老鼠,七朵已经好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左顾右盼等了许久,七朵抖着肩膀想着真要那大夫明儿好好大展身手得意一番,即便是隐隐约约知道那太子或许还在哪个温柔故乡逍遥自在,却硬是甘甘一等再等,等到回去七府灯火通明,破口大骂果然第二天发烧大病,七父痛下决心要治她,七朵跪在老祖宗牌位前挨了好几棍也不肯把自己被放鸽子的丑事摊牌,要面子的生怕别人笑掉大牙。
温岁寒的驾到结束了七朵难熬的挨棍,见到温岁寒七父简直是老脸没地搁,倍感抱歉:“岁寒呀,让你见笑了,七儿她一时糊涂,你……”
温岁寒一贯斯文的笑:“没事。她不是正生着病么,还是快去调养为好。”
说去调养,七朵却还跪在地上,内心吐槽埋怨他们两个大男人啰哩啰嗦没完没了,热得昏倒时仿佛听见有人略歉意的说“昨晚之事,我…”便没了,啰嗦得话都没让人听完。
七父不再追问她爬墙出逃的事,七朵自是拿出看家本领乖巧懂事百般讨好任劳任怨,七父七母弱弱的瞟她一眼,狐疑的看着对方,默默点头只道是脑子烧回来了。
温岁寒问她:“你…你当真喜欢敖且?”
她说小哥我配不上你。
[肆]穷尽一生
温岁寒公然向皇上请求收回圣旨,还恳求皇上能让七府之女嫁与太子,说尽好话,说什么七府富商,七府之女伶俐活泼,贤惠聪敏,与之结亲,往后太子殿下得此金臂定能固位,说什么我大朝又会将是怎样一举盛世,说什么温王府愧对圣上和七府,愿温王府少三成俸禄,往后七府要是有所需温王府定当鼎力相助,成了亲家皇家事和七府事还分吗,这好处分明说得皇上都动容,大臣更是拍案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