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黑乎乎的煤炭仍然是黑乎乎的,小一点的也只有一点发白,再烧多久也烧不红。这时,报纸烧完了,菜油倒了一大半了,大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说话。突然,一位同学看见斜坡上有很多干草,边都上去摘草了。开始,我不顾一切地往上冲,可到了一半时,我觉得双腿发软,头昏眼花,每前进一步就觉得比登天还难,最后也只能手脚并用,慢慢地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