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叶草,又称“苜蓿”,在我们的生活中,是随处可见的,极不起眼的小草。
古代陶渊明喜爱菊花,周敦颐有“予独爱莲”之说,近代周恩来总理院中海棠花香四溢,朱德总司令爱兰举世闻名。似乎,在那些我所知道的名人中,在那些我所认识的朋友中,无人像我,喜欢这小小三叶草的花,它的叶脉,它的体内流动着的它的血液。
有人赞梅。赞它坚韧不屈,迎风傲雪,不与百花争艳——可这些高贵的品质,小小的三叶草难道没有吗?看,墙角那泥土稀少的缝隙,屋檐上的雨滴一次又一次地打在那点绿色的小身影上,压弯它的腰,打湿它的叶,可它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头,朝着阳光照射而来的方向默默凝望着,在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里开出最温馨的粉花,不求千古流芳,但求尽其所能。
有人咏兰。动人温婉,空谷幽兰散发着凛冽的清香,默默无闻地在山谷间开放,经风吹,历雨打,隐隐透出一种不被征服的倔强。对我来说,小小的三叶草无疑是更伟大的。它并不完全依赖肥沃的泥土,晶莹的甘露,在墙角,在树下,它更是草地上独一无二的绿色花。玩耍的孩子拔起它们的茎“拉钩钩”,我便想起我儿时似乎也是这样的。比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敬而远之,不如最直接地带给人们快乐。
小小的三叶草,拥有美丽的品格,作出美好的贡献,但它永远是那样缄默,不引人瞩目,但也深入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