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遵守规矩,爱走顺利、平坦的大路,因为大多数人选择了它,但正因如此,他们无法一睹别处的风景。
所谓“正路”“歧路”无非是由人们的主观感受决定的,追求金钱权力的年代,不求功名,清正廉洁就是“歧路”,在愚昧迟钝的年代,追求真理就是“歧路”,在战争肆虐的年代,追求和平就是“歧路”……这些路上都有很多“误入歧途”的人,他们虽然被当时的人所鄙夷、不屑,但他们坚信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他们无愧于内心,看到了别人没看到的美丽风景。
陶渊明便是这样一个人,他厌倦世俗,归山隐世的做法被当时热衷财权的高官嘲笑,但他是快乐的,他的心境正如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描绘的一样闲适自由,虽然劳累,虽然贫苦,但他却看见了夕阳西下,菊花摇曳的田园景色。
古今中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贝多芬也是其中之一,他的音乐依旧回响在维也纳的上空。《名人传》中提到,他起初声名远扬,可在一八一八年的时候,维也纳的音乐受到了意大利的冲击,贝多芬和他的音乐渐渐被人淡忘,一次,他辛苦创作的作品卖了不到十部。在人们淡忘和嘲笑(正如高贵的人嘲笑乡巴佬一样)贝多芬的时候,他却依然沉浸在音乐之海中,虽然承受了身体的痛苦和人们的冷落,但他终于完成了《欢乐颂》,把希望和快乐带到人间。
爱因斯坦接受德国科学界的邀请。迁居到柏林。8月,即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他虽身居战争的发源地。生活在战争鼓吹者的包围之中,却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反战态度。爱因斯坦参与发起反战团体“新祖国同盟”,在这个组织被宣布为非法、成员大批遭受逮捕和迫害而转入地下的情况下,爱因斯坦仍坚决参加这个组织的秘密活动。德国,发表了“文明世界的宣言”,为德国发动的侵略战争辩护,鼓吹德国高于一切。在“宣言”上签名的有九十三人,都是当时德国有声望的科学家、艺术家和牧师等。当征求爱因斯坦签名时,他断然拒绝了,而同时他却毅然在反战的《告欧洲人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歧路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它的目的地也不知在何方,大路上的人会在一边偷笑,殊不知他们才是最悲哀的,因为他们永远不会看到美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