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颈上锁的离开,也许就是一个爱情的终结。
在一个杨柳依依的桥下,她下掉他颈上的锁,说是不纯,已锈迹班驳了。他有些不肯,却还是让她下走了,他认为可以依着她,只因为打心底的爱。他以为他不离开,她也不会离开。
其实他是知道的,什么东西都经历不了沉闷夏季的汗与热,渐渐腐蚀。就象那锁被胸膛磨白,被汗水侵蚀。取拿走的时候,还有他的余温,因为它曾被贴心放在胸膛,多少回被捂暖、被温润。
当初她送锁的意图也很简单,是想栓住他的心。她也知道,一把锁也许只能从形式上固定某些东西,事实上人心是锁不住的。那时他坦然:我根本不愿意逃脱,加个锁也好,便是提醒我不离开的理由。
那年夏初,他很高兴,能收到她的礼物。那把小锁,小小的,铜黄的表面,由黑色丝带穿撷着。锁倒是很精巧,没有钥匙,也不需钥匙。再由她在夏初的某天在一座无人的高楼梯道上垫起脚,小心翼翼地为他戴上。他乐意配戴着,但有些生怯,故而很少拿出来招摆,大多时光锁是贴心而放的。拥有的时候总是不太在意,以至流失的时候也只能默默无言。疚恨总是要深植于离别的心中。
后来他们分手了,是她提出的。缘于什么,他也记不清了。他只是恍然悟出,这锁的拿去便早预示着短暂的爱情的结束。
他是个不善于后悔的人,但他也不是个惯于遗忘、安于遗忘的人。因此兴许会将这与锁与爱情有关的记忆保持一生。
安妮宝贝说:“每个男人的最初,都会有一个樱花般的女子,飘落在生命里。注定颓败。”
他想:那把锁也是吧,注定颓败。现在萎落在哪里,他已不再关心。
又是一个阳光盛开的夏季,他收拾好心,轻装而发,到另一个城市求学问津。
一把锁,注定锁不住一个人的一生,注定锁不住该流走的爱情花絮。真正的爱情是不用锁的。
童年,人生的出发点,梦一样美好的黄金时间。童年,像一条船,装满了玩具,装满了糖果,也装满了欢乐……
记得那时我五岁的时候,妈妈给我买了一只小公鸡,小公鸡长的可漂亮了:红红的鸡冠,一身油亮的毛,尤其是他的尾巴,人见人夸!
一天,我回到家,就听见妈妈要杀了小公鸡。我急忙的反抗:“不,不要,我要小公鸡陪我玩,我要天天都看见它。妈妈,你别杀它好吗!”妈妈笑着说:“好,不杀它也行,但是,我有个条件,如果它做到了,我就不杀它。”“什么条件,什么条件,快说,快说呀。”我迫不及待得对妈妈说。“只要它下个蛋,我就不杀它。”“好,好,我答应你,我一定让小公鸡下个蛋。”说完,我就开始拿饲料喂它,好让它赶快下蛋。可小公鸡吃饱了,不想吃了,还没下蛋。我表面上不着急,心里却急了。没办法了,我只好出那一招了。
于是,我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小公鸡:“小公鸡,你快下个蛋吧,不然,妈妈就会把你杀了的。”可不管我怎样哀求它,它还是无动于衷。我灵机一动,想出了新招。于是,我偷偷溜进厨房,从放鸡蛋的碗里拿了一个鸡蛋,又跑到鸡窝,小心翼翼的吧小公鸡抱出鸡窝,把鸡蛋放进窝里,再把小公鸡放回窝里。然后,我装着去看小公鸡,把鸡蛋拿了出来,去找妈妈,还让妈妈看了看。我欢呼道:“小公鸡下蛋了,小公鸡下蛋了。妈妈,你可要守信哟。”妈妈展现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好,我不杀它了,今天就用小公鸡下的蛋做才吃。”我想:妈妈肯定被我唬住了,小公鸡不会死了。妈妈拿了一个碗,“啪”的一声,鸡蛋壳碎了,蛋清蛋黄都没留出来。“原来是个熟鸡蛋呀!”我惊讶地说。妈妈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也在一旁哈哈大笑。最后,妈妈还是决定不杀小公鸡,让它留下来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