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您陶渊明隐士之名,今日我有幸与您交流真是甚幸。也劳您在百忙之中指教。
近日,我拜读您的大作,深深地为您之“不为五斗米折腰”所震撼,深深地为您之“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为”折服,深深地为您之“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感慨,深深地为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闲适羡慕。
您之大作无一不表现出您对污浊社会的憎恶,您之大作无一不表现出您对闲适田园生活之喜爱。酒,是您之钟爱;诗,是您之精神寄托;菊,是您之品性化身。
您居陋室而不悲,因为那里没有污浊;您常食不果腹而不急,因为您有精神食粮;您的庄稼“草盛豆苗稀”而不烦因为您的志向没有违背您的初衷……
我对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和陶兄一样,十分喜爱菊。菊,乃花之隐逸者也。可我有一事不明。隐,就能解决根本问题吗?隐,不就是在一味的逃避吗?为什么不学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为什么不像梅“零落尘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与其一味逃避,不如与那污浊社会一搏,哪怕是以卵击石也留的千古美名。
我还有一事想请教陶兄。酒,乃是文人墨客们皆爱之物。苏轼之“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曹孟德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写出“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边塞诗人之“葡萄美酒夜光杯”……可到最后有哪个不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啊。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喝的大醉增加自己的苦痛呢?陶兄您也可谓诗坛中爱酒而著名的人。您能告诉我原因吗?您是否亦是为了逃避而用酒麻醉自己的心灵,用酒为自己的处境诉不平,用酒为自己的灵魂疗伤呢?
我所问有何不对之处还望陶兄您海涵。我也希望陶兄您能“他人皆醉我独醒”,希望您能勇敢的面对现实,成为污浊社会中的一枝独秀。
人各有志,只要您认为自己所为没有违背原则,则此生无撼矣!
就此搁笔,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