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如今黄河断流了,长江长草了、洞庭湖也龟裂了!根在漂,魂在消,文化在哀号,文化在哀号……
头顶灰白的天空,翻过尘土飞扬的马路,我们终于可以停下脚步,注视属于松江的根。——题记
树因有根才显得郁郁葱葱,显得枝繁叶茂;花因有根才熬过风霜雨雪,熬过花落花开;草因有根才冲破层层黑暗,冲破岩石大地。我们生存的这一片松江古城底下,同样也埋藏了深深的根,那就是广富林遗址。它跨过世纪,穿越秋冬,安静地沉思于华夏大地的一角。
初春的日子,我与同学乘车前往松江新城的广富林,我怀着几缕新奇和神秘的渴望走进这充满文化积淀的遗址。一边和同学在其中漫步,一边听导游娓娓地介绍广富林。广富林原称黄甫林、广福林古代属于华亭谷范畴,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古发现并已证实:这是一处历史大跨越的圣土,几千年以来,广富林地区一直没有断过人烟,先民们在今天的广富林地段繁衍生息,以捕捞鱼虾、种地耕田为生存方式。4000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居住在长江中下游的先民们因洪涝迁移到松江佘山以南的区域作为最终的栖息之地,于是这处田园水乡就成了他们的生长之地。这一文化遗存的发现超越了零星分布在该地区的其他文化,是十分稀有的文化瑰宝,成为松江的骄傲!
想知道广富林遗址的发现历程吗?让我来告诉你吧
1958年,当地农民开掘河道时,发现了大批古代遗物。1961年9月对其进行考古发掘,探明遗址为2层。上层面积10000平方米,出土大量陶片、陶纺轮、陶饼、带纹饰、硬陶和带釉陶等,系春秋战国时期文化遗存。下层面积7000平方米,有灰坑1个,墓葬2座。通过考古和挖掘,初步证实了广富林地区是一处相当有价值的考古宝地,为诊断松江悠久的历史奠定了基础。
1999至2005年,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考古队对遗址进行了比较全面的勘探和小规模的发掘,首次发现了一类新石器时代的晚期文化遗存,推测出广富林是松江最老最早的古城镇轮廓。
2008年,随着这一带的规划建设,广富林遗址开始抢救性考古发掘,现场发掘面积5000余平方米,开探方196个,为上海目前规模最大的田野考古现场。从遗址发掘出大量极具考古价值的遗存,其中东周时期的青铜鼎残器是上海考古工作首次发现,填补了环太湖地区新时器时代末期考古学文化谱的空白,为研究环太湖地区提供出新的材料。
无意中目光瞥向手表,发现时间已然过半。我和同学们来到晚明着名的文学家、诗人,陈子龙墓,它于1987年9月,公布为上海市文物保护单位。墓地1300余平方米。松柏环绕,郁郁葱葱;碑亭墓室,庄严肃穆。入口处辟有3米宽甬道,石牌坊作墓门,高6。7米,牌坊正中由着名书法家李一氓书 明陈子龙墓 。过牌坊甬道,缓步三级,为小平台,北侧新建3。3米高、2。7米阔的碑墙,嵌有着名书法家、学者顾廷龙先生撰书的《陈子龙事略》石四方,陈子龙画象石一方,古朴端庄。过小平台,再步四级,为墓前大平台。墓室为三穴砖砌券顶,坐东向西。
面对这历史名人的墓碑,我内心不禁感慨万千。不仅有对广富林文化的赞叹,更饱含了对陈子龙烈士的钦佩!
不知不觉中,和同学游览的时间所剩不多。我与同学向北走向在一座座小院,领略到各种式样的装饰品不同的风貌。再往前走是延伸公园的新建石桥,大多是复古的环龙桥,石桥大多是圆拱形,上面铺就石板,重塑了当年古镇的风貌。宽敞的路面上还有一座座横跨的过路楼,烘托出广富林的意蕴与不凡。这些跨楼造地很是奇伟,似有廊桥楼的特色,却又有了一份自然的超越;似有竹门楼的婉约,却又多了一丝刚毅 是的广富林作为松江的一个区域,创造了松江历史最悠久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