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人很多,空气不好,冬天里,窗户管得严严实实的,长时间关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即使不瞌睡也会不由自主的打呵欠。从生物上来说,这是学习没劲儿的经典标致,比如小鸟,让它在笼子里生活,它也会“瞌睡”,所以,只有飞出笼子,飞向大自然的怀抱,才会精神头十足。
当然,我知道,有一双翅膀,是不可能的了,我现在是一个简单的人,若干年后,也还是简单的被囚禁被拘束的人。
星期天,我喜欢看《爱情呼叫转移》,妈妈说:“小孩子,乳臭未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别看了,快去写作业。”哎!叮当猫,我要飞出牢笼!
我想有一双翅膀,把我带到一个任由心灵飞动的境界。这样,我就可以与蓝天白云做朋友,不用呆在牢笼里,不用自己的未来由别人计划,不用做《闯关一百分》,不用……
那是一个被阳光包围着的世界,清晨我睁开了披散着露珠的双眶。那光丝透过水珠,一瞬间仿佛闪过耀眼的钻光,让我仿佛看见了传说中的丁达尔效应。我轻轻的抬起手想要遮挡住那份迷乱的恐惧,但是透过指缝的光丝让我迷茫了。那温温的热度,透过表皮流进每一颗冰封的细胞,让每一颗冰封了的细胞都好似活过来了般。那是一份连言语都会显得苍白无力的心情,仿佛初生的婴儿带着哭声来到这个世界却不知道为什么哭泣。似乎我想要的就只是这样。是谁在人群中欢笑又是谁在无人的角落里哭泣。那嘈杂的欢笑可以轻易的掩盖那低低的啜泣声,所以没有人发现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仿佛没有什么是不该发生的般。冷冷的风,像有史以来最强的台风袭卷般将我像刮一片薄纸一样吹响高空。我甚至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是多一分可以思考的时间。人生中的苦难就是这样喜欢突然来袭,然后再把一开始选择当作只是来不及的准备。这时谁也不会有多余的话要说,就像谁也猜不准谁是大笑的那一个,谁又是哭泣的那一个。人生我想要的只是可以决定是要哭泣还是大笑的权利罢了!
一条路有多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路有两头,一头为开始,一头为结束。走,走了多久,我已经忘记。这路是否会结束,我一直在想,但我从没看见。回过头我已看不见来时的路,似乎我离开始没走了多远,又似乎离结束也不远了。明明这条路只有前后,但嘟嘟转转总也把自己丢失在里面无法自拔。明明我想要快些走出这条路,但这条路就像不会有尽头般怎么走也走不完。其实我想要是只是那么简单,一条有始有终的路。
我想要的不是一场难以实现的梦,只是很简单很平常,但为什么实现起来会比那一场不可能的梦还难。为什么总要怀疑我想要的,总对我说你那海阔天空的建议,可我真的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不再怀疑我想要的,也不再对说你的建议,相信那真的是我想要的这就够了。我希望的不多就只是可以得到那微不足道的信任,对我来说那便是拥有一切。哪怕我失去所有,我依然可以笑着走下去,这就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