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从白云山南门准备登上白云山。刚进大门,我便被一股浓郁的生气笼罩住了,满眼都是绿色:大树的、小草的,浓绿、墨绿、翠绿,织成了高高低低斑驳的网,逼得夏日的初阳只能从它们的指缝间穿过。
进了山,耳边响起了夏虫永恒不变的鸣奏,没错!就是知了的叫声!知了这种春生夏死的小虫,生命短暂,却仍然在夏天拼尽全力地唱,或许他是想让人知道,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过。鸟鸣声也开始附和起来,叽叽喳喳,时高时低,时快时慢,配着脚下的潺潺流水声,合奏成一首“白云山盛夏曲”。听着大自然奏成的美妙的音乐,我的心仿佛被白云山紧紧地拥在怀里。忍不住弯腰捧起一把溪水,泼在脸上、泼到爸爸、妈妈身上,……爸爸妈妈身上都是水,一家人爽朗而快乐的笑声和“白云山盛夏曲”合在一起,笑声似乎是它的伴奏,奏出夏天的生气。渐渐地,似乎我们和白云山又亲近了许多。
追赶着太阳,不知不觉上了顶,山顶上有许多花:亚运花、茉莉花、九里香,花香混合着草木的香气散发出浓郁的夏天气息。闻着这些香气,我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去年夏天,也似这种味道;可是,今年,我又长一岁,感受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我发现——原来大脑也是会储存气味的!
一片树叶落在我的头上,我仔细看这片树叶,似乎比初春的嫩绿更绿一些,还比金秋时节的枯黄叶更富有生气。夏日的白云山,多么的五彩缤纷;多么的生机勃勃;多么的花香四溢……
猴头山哪里可漂亮了,特别是夏天,那就是一个翠绿的世界。
走进山,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翠绿,鸟叫声,溪流声,汇集成一曲美丽的音乐。
山里的树各式各样,在远处看上去都差不多,可走近一看,就大有不同了。那种叶子表面非常光滑的树,本来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给他起的名字是“死不了”,因为有一年,山里的小溪都干涸了,人们断定,山里的树一定活不了,第二年,山恢复原样的时候,我再去看,它出人意料的活着,它的生命力把我震撼了,要知道,那时的土地都干裂了呀!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呀!还有一种树,我从来没在近处看过他,因为它总是长在山的两壁,而且根特别长,就算它在山壁上长着,它的根都可以伸到山里最深的沟里,好像它是一位自然探险家,非要把这座山瞧个遍。
走进山里,你可以看见一条唱歌的小溪,“哗,哗哗”,在这个时候,溪水会被太阳晒热,你脱掉鞋子,搬来一块大石头,坐在上面,把脚丫泡进去,舒服极了。
走进山的深处,一个猴头山状的山崖出现在你的面前,这就是山名字的来源。在这山里的动物可多了,兔子啦、蛇啦、小松鼠啦,很多动物都在这里居住。就像个动物大本营。
在这里还有一种草,好像叫矛尖草,在这里住的孩子夏天没什么可玩的,就拔一大堆茅尖草,把尖上的皮扒掉,就剩下很扎人的草尖,把毛巾洗湿,拿上矛尖草,射毛巾,看谁射得准,看谁射到正中间。
这就是夏天的猴头山。
瓦屋山一年四季景色诱人,是旅游的好去处,而我最喜欢它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