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黄啸天,是一个十分幽默的人,他时常会把我逗得捧腹大笑。
记得刚开学报到时,老师帮我们排座位,我和他成为了同桌。刚做到位置上,我本以为他会像别人那样“无情无义”,一句话也不说。我正准备看书呢,他忽然就从嘴里冒出来一句:“嘿,你好!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我们一定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千万不能像中国和日本那样为钓鱼岛而战争呀!”“钓鱼岛?你指的三八线?呵呵,笑死我了!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听人说三八线是钓鱼岛,你太幽默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还有一次,上午读课,由于黄治不小心绊了他一下,他摔了个嘴啃泥,哭成了泪人,可嘴里仍不断说着:“我是皇上,为什么不来给我护驾,或是去请太医呀,公公、奴才们都死哪儿去啦!快来人呀,我快丧命黄泉啦!”听了他的话,我们笑得肚子都疼了,而他也听到了笑声,脸上也阴转晴,还留着泪痕呢,便笑了起来。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幽默的同桌,我真希望他能再编出许多喜剧,组成一个《黄啸天喜剧集》来!
这学期,新来了一位男老师,我们以为他是教体育的,可他却是教音乐的,常听大人们说“嘴巴厚的人老实,不会说好听的话。”可这位老嘴巴厚,可他却能说会道的,他最大的特点是他很幽默,我拍了三个镜头,让我们来看看吧:
镜头一:记得有一次,他带我们去音乐教室去上课。到了音乐教室,老师说了一句刺激我们神经的话:“初来乍到,介绍一下,我姓邓,以后你们就叫我邓老师吧。我介绍完了,让我也来认识一下你们吧。”你可能会问,一点也不幽默。其实幽默才刚刚开始:“我记得你们班有两位同学,他们在办公室的名声老大老大了。他们是奋笔疾书的王者,他们的任务比我们还多,我们都自叹不如啊,我久仰大名。他们好像叫什么范勇、刘志这两位壮汉吧。”啊,多好玩的老师啊,我们的笑声把屋顶都掀翻了,教室旁边的大树也在“咯咯咯”的笑着,我们班全班公认的淑女——刘婉婷,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点也不淑女。
镜头二:还有一次,我们正在唱歌,邓老师在教室里一边听我们唱歌,一边在教室里来回踱步,突然,一下子跳到了高音段,一个同学高音唱早了,一下子把邓老师吓着了,邓老师大惊失色,大声地“自言自语”说“什么情况,什么情况……”我们已经笑得肚子都疼了,老师缓过神后,不慌不忙的说:“若干仓后,我被我得到学生吓死了。”这一下子,大家又是一阵狂笑,有几个笑地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拥有“笑神”称号的蔡兆爽更是一边笑,一边直跺脚,引发了“微型地震”。
镜头三:邓老师正在教我们如何掌握音高,他说:“要唱好音高和掌握音高,必须要有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常言道‘学会了普通话,走遍全天下,本事越练越大’开演唱会不成问题。”我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正因为邓老师上课都用“幽默炸弹”,所以我们喜欢上音乐课,也因为哪里有“幽默大师”邓老师,所以我们不想音乐课被别的老师占据掉。
我有很多朋友,但是最要好的还是曹媛媛,她呀!平时特爱找事,但是呢还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一个小姑娘。她有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水汪汪的大眼睛,每天总是笑眯眯的。是个美丽可爱的“小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