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现实。步入高二,就像步入一条艰辛的道路。俗话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但是,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开始,又无法从零起步,我是否可以试试一个坏的开始呢?于是,有人认为,一个坏的开始总比永远没有开始要好得多。于是,我开始好想变坏。我开始迟到,旷课,和同学一起四处逗闹……我开始尝试一个坏孩子艘能做的一切。但我的心不容我这么做,不容许我逃避。我始终无法抛开一切。我必须学习。我始终无法成功的变坏——这是我逃不掉的命运。只因心中还有一个梦未完成。星星之火都可以燎原,更何况是心中一再未曾熄灭的熊熊火焰——我的大学梦。
于是,我用心去挑战,用心去迎接,我完全懂得完美需要用心去成就,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用百分之百的努力去争取,只因完美的结局是我“梦”的开端。它需要泪水与汗水的浇灌。
为了梦完美的结局。我不懈的坚持,不懈的努力,我不管前方的路有多苦,我擦干眼泪告诉自己“不准哭”。我不怕谁说这是个徒劳,我只要自己坚持永不认输。
无论自己有多无能为力;
无论自己有多狼狈不堪;
无论自己有多怠倦困乏。
我一路向前,绝不停滞。我深深明白,有理想鞭策,有信念支撑,有爱滋润,我是绝不会倒下的。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小小的天,有大大发梦想,重重的壳着轻轻仰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让风吹干流过的泪与汗,总有一天我会有我的大学梦就这样,我从春天等到冬天,又从冬天等到春天,我一点一滴地积储着力量,预备在花开的季节,锭放芬芳,我知道完美的结局很快就会来临。
当我上了大学,让一半的我活在现实,一半的我活在梦里……
暗紫色的墙壁上应当挂一两幅金色的油画或者干脆有一整面墙的涂鸦,它要亮丽,它要像出自孩童的手笔。音乐不要有紧密的鼓点,要温柔,轻盈一点,像一只盛夏的蜻蜓,短暂地盘旋在我耳畔,而后飞远……这可能不是大学里的小餐厅,它可以是一间占地不过五十平方米的咖啡生活馆,有一柜旧书,一款甜而不腻的咖啡、一个爱笑的女老板,它不要离我的大学太远,它要离我的生活很近。
我习惯了这样的气味,我成了这暗紫色的背景里的小小配饰。压抑了十八年的逃课的“甜密”渴望,在一个困倦的午后向我招手,于是我抱了一沓资料、一台笔记本电脑坐到这出梦里,做一些诱惑了我十八年的小资的事情。
校图书馆云集着那么些高智商头脑,我害怕那里的气场,所以我借了一本同我有缘分的书,懒洋洋倚到南方温暖的阳光中,读,与写。
写作变成一件很舒服的事,那些冰冷的数字再也拴不住我的灵感,我的贵宾。我静静恭候它来,等待蝴蝶般的句子飞进脑海—我只管翻译,把飘渺抽象的心声译成教授听得懂的语言,但我不指望他给我a+,我把文章写给我自己。
当我放下笔时黄昏已如灰鸽,扑楞着翅膀降落,我愿就这样坐着,像局外人一样旁观窗外的世界—它行色匆匆。窗外,许多人在问我为什么不做点意义非凡的事情,为什么活得像只慢条斯理的蜗牛?
因为我乐意。
这种优雅的生活姿态不做给别人,而是做给我未来的每一个日子,让我不要成为除了写公文报表不会动笔的人,不要失去对话自己的能力---滋润地活着并不意味着我乃区区酒囊饭袋。相反,我留空白给思考,而非急着上路,我留惬意给人生,而非执意强求。我感受并生长着,我在生长为一个自由的生命,我知道自己迈的每一个脚步都是为了照自己的意愿痛快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