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只可爱的削笔机,它是一只小猪的形状。
你瞧!它有一双机灵的眼睛,眼珠总是向着左边看,突出的粉色鼻子仿佛正冒着热气呢。鼻子下面的小嘴总是笑着,头上的两只小耳朵机警地竖着,脸也圆乎乎、胖嘟嘟的,一看就让人着迷。而小猪的身体更使人发笑:一个胖胖的大肚子简直比脑袋还大,又短又粗的手只能放在后面,两只咖啡色的小蹄子牢牢地抓住地面,支撑着整个肥肥的身体。
这个削笔机也十分地好用,当我要削铅笔的时候。把它的一只耳朵往内一扳,粉色鼻子上的小孔就开了,把铅笔放进去,再摇动小猪脑袋后面的把柄,“喀喀嚓嚓”直到把柄摇起来很轻松了,说明笔削好了,就可以再次扳动耳朵,把铅笔从里面拿出来。那时的笔是又干净又很尖。当然削笔机削出来的铅笔屑可不会乱飞,它都被装进了小猪那个又大又圆的肚子里,只要抽出小猪肚子里的透明的盒子,把里面的铅笔屑倒掉,就可以了。你瞧,多方便啊!
这就是我的削笔机,它总是忠实地站在我的书桌上,看着我做作业,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夜晚。
我有一支钢笔,它“相貌平平”,与其它钢笔没什么区别:圆柱形的笔身,外面银色“皮肤”被划得伤痕累累,笔帽上明显地注明了品牌。
这支笔既不是出自国际品牌,也没有别的精巧设计,属于那种“扎在笔堆里就看不出来”的笔。我非常喜爱这支笔,是因为我和它有一段特别的故事。
“轩轩,好了没有?”飞机起飞前三个小时,妈妈对我说,“要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快一点。”
“等一下……好了,大功告成!”我写完最后一页暑假作业,长出了一口气,随手把钢笔放进了兜里。
七个小时后,我们顺利地来到了泰山脚下,依照爸爸的理论:夜里看不到路,没有心理负担,是登山的好时机。于是我们把行李放在爷爷家,轻装上阵。
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我做了充足的准备,我们两个小时就行进到了一半——中天门。稍作休整,我们再次出发。我们这时都感到有一点疲惫,没有像前半段那样欢声笑语。过了一小时,我已经累得不行了,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说了好几遍,都没人回应。猛一下子开了手电,周围只有我一个人!这时脚下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腿又被什么搁了一下。这一系列的倒霉事让我十分恼怒,从兜里拿出那东西就往地上使劲摔去。
过了几分钟,我渐渐冷静了下来,开始分析这件事:以我的速度,他们大概走到了我的前面,我往前走就是了。
我看了看地上,被我摔出去的正是我的钢笔。我又想:如果他们在我后面,我用这支笔在牌子上做记号。于是我依靠残存的意识走了上去。
第二天,我在南天门旁被爸爸叫醒了,他说:“儿子,你够机灵的,幸好你做了记号,要不我们得走哪去了!”
我欣慰地笑了笑,看了看我手中的钢笔,说:“还是这支笔的功劳啊!”
我有一个文具盒,它陪伴我度过了快乐的四年。
文具盒是长方体的,分上下两层,上面一层能够让我在疲倦的时候得到放松,因为这是一个玩具,上面有一个“米奇老鼠”与一个“米琪公主”,只要动一下两边的按钮就能让他们跳起拉丁舞来。下面一层嘛,众所周知,是用来装文具的,里面有“画画大王”之称的铅笔、“擦字专家”的橡皮、“画线之神”的尺子、水笔等等。它们都住在这豪华的“公寓”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