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年后,我听说那人的母亲走了,他放下了一切,纵身一个人带着那本书走了,走出了大山深处。消失?不。也许就在某一个角落中。那时有一片雪,雪中印出我的脚印,远处亮起的灯火,还有我11岁的眼泪。
作文三:走进大山深处
山,听起来是多么的有气魄,在我的想象中,她是多么美丽和可爱。
坐着车驶进大山,那一条柏油马路曲曲折折,蜿蜒盘旋于大山之间。山,数不尽的山,峰回路转,山外有山。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不难看出这一座座巍峨的高山各具特色,这座像一把插天利剑,直如云霄;那座像年轻少女,用那朵朵白云当作面纱,遮住自己的面孔;另一座像一头骆驼,驮着遍山青翠;再一座像一位庄严老人,伫立于天地之间,俯视着大山里的纯朴的百姓。
车继续往前走,我们也就走进了大山深处,这一路上从市区到这大山里,我唯一的感受就是,越走地方越穷,坐在车里往外看,原先的高楼大厦已经不复存在,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个用你盖的土房子,忽然进入视线了一个大房子,也是土建的,这原来是这个村的中心小学,和市里的简直无法可比,我真无法想象他们是怎样学习的?
路上我遇见了许多山里的孩子,总是一帮一帮的,要么是一个大的领着一群小的,要么干脆就是一群小孩,我想他们可能就是一家的吧!我发现他们总是发呆地看着汽车,对我们笑,我想这笑是再朴实不过的笑啦。
一位阿姨告诉我,毛主席也是从山里走出,当年,毛主席出山去上学,光走山路就要走上好几天,所以出门要带上好几双鞋。我简直不敢去想,那个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柏油马路,可全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绝对山路,不知毛主席是怎么走的,总之毛主席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啦,像这山里的人,一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
和这些山里的孩子比,我们幸福的多了,虽然这话不少人说过,但我还要重申一下,首先,我们没有生在这深山窝里,如果你生在这里,你能受得了这苦吗?其次,我们的生活比他们富裕多了,就那面条来说吧,我们平时吃的牛肉面,排骨面等等,里面都有肉,而到了山里,那面条哪来的肉呀,里面都是些野菜,就完了。
咳,现在还真有点后悔,平时我的零花钱,都用来买些躺糖啊,游戏碟呀,可山里的孩子哪玩过电脑呀!
我们继续向山中进发,山,依旧那么青翠;山中的人,依旧那么淳朴,可何时,山中的人才能变的和我们一样哪?
作文四:走进大山深处
我的家座落在大娄山脚下,这里山高水长,风景秀丽,民风淳朴。记得我儿时,老家的木板房旁就有一条小水沟,别看它晴天时的溪水潺潺和风平浪静。一到下雨,脾气可大了,浑黄的水还会冲走不幸掉入沟里的牲口。那是一年的夏天,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会儿便下起了倾盆大雨,水沟的水猛涨,浑黄的泥水无情冲击,忽听“咔嚓”的一声,那座历经沧桑的唯一的桥终于“牺牲”了。天放晴后,父亲便来到沟前,深深地叹了口气。后来几天便很少见父亲的身影,总是早出晚归。我问母亲:“爸爸呢?”母亲不高兴地说:“还能干嘛,不就为那些不该操心的事奔波。”听了母亲的话,我却仍不知她所说的“不该操心的事”到底是什么。母亲准备晚饭,叫我去院中择葱。我跑到屋后的菜院子去,恰好看见邻家的王伯伯正在过水沟,还牵着那头老黄牛呢。我不禁心想:“桥断了,他该怎么过沟呢?”只见他牵着老黄牛沿着水沟直上,似乎在找能跨过的地方,但没找到。他卷起裤子,就那样踏入水里,本以为他就可过水沟了,哪知那头老黄牛今天硬是和他扛上,不走了。害王伯伯在冰冷的水里足足泡了十几分钟。第二天,父亲拿着锯子,斧子上山,我也跟着去了。父亲在自家的林中徘徊了许久,还时不时问我:“琳儿,你觉得这棵树够粗吗?”“还是那棵更粗?不能细了,得找林中最粗的。”我十分好奇,父亲到底要干嘛?“爸爸,你找粗树干嘛?”我问父亲。“造桥”父亲斩钉截铁地说,脸上还带着自豪的笑容。回家时天已黑了,父亲花了一天锯下了林中最粗的树,并将树锯成一段一段的,放置在林中。吃饭时,我不禁问父亲。“爸爸,那桥又不是我们弄坏的,为什么要我们造啊?”“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大人却少根筋,村干部都不管,还瞎操心。”母亲搁下饭碗不满地说道。“琳儿,桥虽然不是我们弄坏的,但桥已经毁坏了,大伙儿干活过路都得从这过,没有桥,多不方便啊!”“噢”,我似懂非懂地答应着。但母亲却叹口气便走开了。第一天,父亲很早便上了山,把山上的树干背下来。整整一天,父亲只背下来两段。在微黄的灯光下,我看见父亲那红肿的肩头,而母亲则心疼的为父亲擦药酒。后来父亲认为要造就得造牢些,得上山再背两段。当他上山时,母亲也跟着去了。不久后他们便回来,但父亲又马不停蹄地背土,母亲在旁帮忙。又是夜间,母亲仍为父亲擦药酒,我看见父亲的肩头已磨出水泡。睡觉时,我问母亲为何又要帮父亲,母亲只说:“你爸心眼好。”后来王伯伯突然来我家,一个劲叫父亲休息,还揽下造桥的工作。他煽动邻居也来帮忙。村干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