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电视机前的一家子
哈哈哈哈!”哦,我有些失态了,因为我又想起了星期天的那个事儿。 那个周末,天气格外的好,门前那棵笔直的杨树上有大群的麻雀,叽啾叽啾地争论个不休。嘿,就在树下的那间屋里,在那台电视机旁,我们一家人也在叽喳叽喳地争论个不休呢。
“看这个台,这个台好看。”老爸一把抓过电视遥控器,电视屏幕上立刻跳出了一大群日本鬼子,还有一个面目可憎的小胡子军官气急败坏的。”
“哎呀——老爸你就喜欢看战争片儿。快把遥控器给我。”我说着话就眼疾手快地掠过遥控器,轻轻一按,“一条蛇,昂首直立着头颅,盘曲着后半截身体,吐着鲜红的信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老妈不耐烦了:“就不能看个大家都爱看的节目?!”算了,老妈的话有道理,挑来挑去,却挑了一个大家都不爱看的节目——运动会。先凑合吧。
盯着电视屏幕,我们一家人都对其他国家的运动员不感兴趣,只关注中国队。一个中国队员出场了,他起跑,加速,然后在一块踏板上奋力一跃,双手在马鞍上一撑,接着整个身体在空中翻滚,最后“啪”地一声,他稳稳地站在软垫上!老爸大叫一声“好”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另外,因为南京大屠杀的缘故吧,我们对日本运动员也很关注。每每日本队员出场,我真担心他会得冠军。那个日本人出场了,一会儿拍拍自己的大腿,一会儿又拍拍自己的胳膊,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他开始起跑了,好快;他轻轻一跃,整个身体就弹向高空。哎呀!他的动作难度系数很大。爸爸两眼紧盯着那名日本参赛队员,眉头皱得紧紧的。就在那队员快要落地的时候,爸爸又大吼“倒”,奇迹啊,一刹那的奇迹,那个日本人身子一歪,盘着腿就坐在了软垫上。我们三个人盯着那场面沉默了三秒钟,之后,捧腹大笑,看着那名队员灰头土脸地离开的样子,我们笑得更厉害了:妈妈前俯后仰,爸爸直跺脚,我连气儿都喘不上来了,肚皮又酸又疼。这次以后,我和妈妈都夸爸爸是“半仙”,但是从那以后,老爸的预言就再也没灵验过了。
你瞧我们一家子,快乐和睦温馨的一家子。
篇二:电视机前的一家子
“哎呀,快点,快点洗呀。”厨房里传来妈妈不耐烦的催促声,“再晚就要开播了!”此时,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可以想象得出爸爸是如何卖力地洗着盘子……
我忍不住,“扑哧”一下便笑了出来。呵,他们这是要看《中国汉字听写大会》呢,自从我让他俩看了第一次后,到现在他们看这个节目是上了瘾了,每集都不拉下,乐此不疲。还是跟往常一样,爸爸妈妈“踢踏踢踏”地赶到了电视机旁。刚一坐定,便急吼吼地按下了遥控器。正巧,听写大会才开始。
我们三个人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一个小抱枕,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舒服极了。要是在当时给我们拍张照片的话,保准你会认为是三只胖熊猫窝在那里。前几个词都很容易,什么“咖啡”“癞蛤蟆”“莲藕”之类的,不用怎么动脑就可以搞定。但有时我对有些词还是不太清楚,这时妈妈便会甜蜜地骂上一句:“哈哈,你弱了吧。”我不服气地瞪她一眼,再缠着他们细细地教我。
正在这时,主持人轻轻念出一个词,“什么?”我们不约而同地“问”电视机。恰巧,那位选手也没听清,他替我们问了。主持人笑了,在说第二遍的时候,我们都竖起耳朵,尽最大的可能去听,眼睛也紧紧盯着屏幕,生怕在眨眼间错过了这个词。主持人的双唇一开一合“míng líng”。咦?我是不是听过?正在我苦思冥想之时,旁边的爸妈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只见爸爸坚定而执着地说道:“这个该是虫字旁,这是一种动物,一种小虫子,肯定是虫字旁才对呀!”妈妈则睁大双眼,发出不容置疑的目光说道:“虫子旁!怎么可能呀,这个词是用来形容水清澈的好不好,应该是三点水。”只见爸爸涨红了脸,唾沫星子四处飞溅;妈妈也不甘示弱,叉着腰,尖着嗓子锐声叫唤……吵得是天昏地暗,不可开交。终于,电视机里公布了正确答案—螟蛉。我还真没有听过呢,于是马上翻开词典,找到了解释:螟蛉是一种绿色小虫,多用于比作义子。嗯,又长了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