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祭菩萨。平时的餐桌上盖上了那张只有在过年或宴会时才用的大圆桌。餐桌的最北端放着香烛,因为正门是朝南开的所以拜的方向自然要朝南了。后面依次摆放着整个的鸡鸭,五谷杂粮,点心瓜果,酒水。总之,一张大桌子是摆得满当当的,而且每只盘子里的货也都满实的,这寄予着我们美好的愿望。桌子的北面会放上一张毯子,那是用来作跪垫的。小孩子在拜的时候,家里的长辈往往站在一旁念,大多是愿菩萨保佑孩子成绩好之类的话。祭拜的最后程序就是把老人家准备好的“佛”放在专用容器中烧成灰。年年如是,虽然这是科学的时代,但这种仪式,中华名族一直在延续。
祭完菩萨就得祭祖宗了。祭祖宗不需要祭菩萨那样大的一张桌子的,桌子上的内容也与祭菩萨时的大不一样了。香烛是放在桌子的最南端的,而且盘子里装的都是熟食,围着桌子还放着6把椅子,每个“座位”前都准备着碗筷和酒杯,碗中盛了一点点饭,酒杯中也倒着酒,酒壶放在香烛旁边。整个儿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家人围坐着吃团圆饭。如同拜菩萨一样的,也要跪拜祖宗们,只是长辈在说的时候的语气似乎没有拜菩萨时那么严肃了,多了些家常的味道。烧“佛”的同时还少了一些元宝。同样是祭祀,但对祖宗们,多了一份绵长的人情味。
最后就是关照自己的肚子了。虽然我们吃饭的规矩不是那么正统,但爷爷奶奶还是会笑着唠叨几句的,透着传统的气息。老一辈的人,难以忘怀这些规矩。
年过完了,但愿中国的传统文化永远都不要过去。
第3篇: 老家过年
紧张而忙碌的期末考试刚刚结束,我们便迎来了盼望已久的农历新年,在城里久待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故乡过一个喜庆祥和的春节。
由于等姑姑的缘故,大年三十那天上午我们才到,我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奶奶家——我的故乡固始县蒋集。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奶奶家了,这次回来我发现故乡的变化确实不小:一条宽阔平坦的柏油马路已修到了家门口,几座高大漂亮的新楼房耸立在村子中间。
爷爷奶奶已经在家门口张望许久。我们刚一下车,他们就急切地迎上来,一边拉着我的手带我进了院子,一边不断地问寒问暖。院子里的小狗也用它那种特殊的语言“汪汪”地叫着,欢迎我的到来。此时此刻我突然感觉到老家的浓浓温情,一种说不出的欢愉顿时笼罩了全身。
到家后的第一个清晨,爷爷便带着我和活拨可爱的小狗到村外的田野去散步。硬朗的爷爷、欢蹦的小狗、熟悉的羊肠小道……虽然已是严冬,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寒意。无意中我发现,道旁那两排大白杨已经没有了,我不禁想起了许多快乐的往事
每年夏天,我都要回老家过暑假。我常常带上小狗,邀上村里的小伙伴们一起去白杨树下玩耍。玩累了便躺在树下休息一会儿,听着风吹杨树的沙沙声,享受着阴凉沉沉人睡。可今年夏天我们该到哪里去玩耍去乘凉呢?耳边不禁又响起那熟悉的沙沙声和伙伴们欢乐的笑声……
除夕终于来了,每家每户的门前都挂上了红红的大灯笼,贴上了喜庆的对联。傍晚,我们发现许多人都要到故去的亲人坟前烧香烧纸,用这种朴实而古老的乡俗表达对先辈们的缅怀。晚上,吃完了奶奶包的饺子,我就开心地和小伙伴们一起冲到院子里。刚一出门,我就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吓得不知所措,傻傻地呆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小伙伴搞的恶作剧,他们偷偷在我脚下放了一个“小地雷”。这时,随着一声声巨响,五彩缤纷的礼花在夜空中绽放,美丽极了,大人和小孩们跳跃着、欢呼着。整个村子沸腾了。
大年初一,过年的喜庆气氛丝毫没有削减。大清早,爸爸妈妈就带我到各家各户去拜年,一进家门首先映人眼帘的都是正屋供奉的族谱,然后就是门上贴的“过门钱”和墙上贴的“福”字。进屋后,我见到主人便会说上一声“过年好”。大人们见我这么懂事,就会喜滋滋地掏出红包塞进我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