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呼唤,那是风雨的港湾,不论窗外的风雨有多么肆虐,这里永远是最温暖的晴天。
“人间处处有真情,真情处处暖人心”。它似人间甘醇,能沁人心田;它似冬天的太阳,会给你春天般的温暖。
去年冬天,天气异常寒冷,大雪小雪不停地下着,整个村庄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人们个个穿得像胖熊,但在冰雪中依然冷得刺骨。但这大雪却深深地吸引着我们小朋友,一天吃过午饭,趁妈妈去外婆家做冻米糖时,我就约了几个小伙伴,在院子里打雪仗,大家你一个我一个打得不亦乐乎,可我觉得不够刺激,就决意进行对抗赛,我们分成两组各占院子一边,从比赛宣布开始之际,我们组就全力以赴,又加上我是班上出了名的打仗“高手”,所以我们已胜出许多。这可急坏对面的王琳,她立即快马加鞭,急速全力反击,正在这时,不知怎么她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地,我们听见她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然后就嚎啕大哭起来,我们见情况不妙,赶快扶起她,只见她满脸是血,脚也扭伤了,我们大惊失色,顿时没了主意。
正当我们黯然神伤,邻居张汪大妈听见哭声,连忙赶过来,向王琳问长问短,细细打量王琳的头,然后说:“大家别担心,只是头上磕破一道小口子,现在去医院。”说完就背着王琳直奔医院,我们也跟随其后,路上满是积雪,徒步行走都很难,汪大妈背着王琳艰难地走着,但她每一步都走得那样稳当,那样坚定。雪水浸湿了她没来得及换的棉鞋,寒风刮红了她的脸,她全然不顾依然急走着。终于到医院了,大妈连喊医生,医生急忙给王琳清理伤口,我们也松了一口气。从家到医院我连摔了三跤,到医院我已气喘吁吁,再看汪大妈,她脸通红,也累得直喘气,额头布满了汗珠。等王琳包扎好后,大妈又背着王琳,一直把她送回家,王琳的妈妈执意要大妈坐一会再回家。可大妈说自己正在打扫,就急着回家了。我们一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帮你。”
傍晚时,妈妈卷缩着身子回来了,一看我就问:“今天好冷,你冷吗?哦,又摔跤了,还疼吗?”我说:“不冷也不疼。”其实我心里暖着呢,大妈的言行如暖流暖遍我全身。
在面对人生这一条曲折的路,总会因为挫折、困难而心灰意冷,但也总会有一盏明灯, 温暖我的心,照亮前程的路。
作为一名学生,我面对的最多的是文字、数字和字母。当每天那忙忙碌碌的身影穿梭于学校的各个角落中时,不知不觉便背起了悲伤,原因是一场考试。悲伤、后悔冲击着我,不敢回应老师殷切的目光,不敢面对残酷的分数,更不敢面对日日夜夜,为我辛劳、担忧的母亲,心已冷,意迷茫。
虽然是这样可怕的分数,善良和蔼的母亲还是用温柔的话语安慰我,告诉我,我已经很棒了。那如流水般的话一字一顿地弥漫在我的心头,那伤感的心情顿时晴朗了许多。夜深了,万籁俱寂。居然母亲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但为了弥补这次过失,必须更努力。我挑灯夜战着。
霎时,我感到耳垂重重的,似乎有浓稠的液体滑下。耳朵发炎了!我顿时不知所措,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我下意识地跑向母亲的房间,在昏暗的灯光中,眼泪婆娑地向妈妈求助。母亲轻轻揉着我的耳垂,将药水一点一点地涂上,小心翼翼,时而还会为我吹几下。疼痛减缓了不少,我的泪水立刻干了。从疼痛中缓过来的自己拿起随手带来的试卷思考起来。妈妈在很细致地为我涂药,我也在这舒适的抚摸下静下心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来,怔住了。在我面前的落地镜里,看到了脆弱的母亲滴下泪珠的情景。那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过母亲经岁月侵蚀而不再白皙的皮肤,悄无声息地落在床边,也落在了我原来平静的心湖里,泛起圈圈涟漪。镜中的母亲似乎怕被我发现,不安地拭去她那失态的泪水。却抹不去,我心中的那般颤抖,如同警钟,刺激着我压力极大的神经,无奈中却泛起阵阵温暖。母亲是明白的,我的分数让我压力很大,而她只能让我别再给自己太多负担。她很在意我的分数,却宁愿让她自己心忍受撕裂般的疼痛,来包容我这颗易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