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容易,多少专家学者呕心沥血,直到自己的生命也背着病魔夺去,也没能研究出治疗“非典”的好办法。
有一次双休日,我就住在我大姐家,等我一觉醒来,发现书房里的台灯亮着,怎么回是呢?我推房门一看,大姐正在稿纸上“沙沙”地写字。我正纳闷,在写什么呢?
“大姐,你怎么还没睡啊?在干吗呢?”我揉着蒙昽的眼睛对姐说。
大姐看了看我,温和的说:“明天要开个非典型肺炎的讨论会,这篇稿子一定要写完,你先去睡吧。”话语中带着几分倦意,模糊中隐隐约约看见姐眼中的血丝,但又写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又睡醒了,发现书房里的太灯还亮着……
早上,外婆见到大姐眼中的血丝,心疼地盈着眼泪说:“现在的大姑娘都爱漂亮,爱打扮,我们的丽丽却不那样,我真是……”外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我到大姐,我心中一位最可爱的人。我仿佛在大姐身上看到了可爱的身影在跳动,这就是可爱,一种纯洁无瑕的可爱,带着一种战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