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车站的距离原来会触动我的心毛窝幻想着哪一天我的愿望能实现,填补我那个残缺的心。
四个车站的距离原来是眼泪的催化剂,我是那么努力地将它变成废制品,这样就不用流泪了。
四个车站的距离原来产生了美,我是那么地想念,那么地渴望……
篇三:距离的美
有一位哲人曾经说过:美,就是距离。
我曾经讥笑这位哲人故作高深:美和距离可谓是风马牛不相及,他偏要在二者之间划等号,不是故作惊人之语吗?
然而,那次在电影里看见的离别场景却让我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航船徐徐开启,岸上的人和船上的人各执彩带的一端。海风吹得彩带上下舞动,吹散了人们的告别声。在岸上挥手的亲友的身影渐渐模糊,彩带越绷越紧,终于断裂了开来……电影里的人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也禁不住眼泪花花。渐渐拉长的距离产生的凄美,竟然是这样的感人。
我明白了为什么“多情自古伤离别”,却偏偏是“多情自古多离别”。古往今来的多情人,他们常常不会选择朝夕相对,无论是朋友,还是恋人。人与人亲密无间固然让人向往,可心与心距离的变化及由此产生的碰撞往往更加动人。一旦相亲相爱的人依依惜别,他们的至情就化作了最美的诗篇。
李白和杜甫同为唐代伟大的诗人,他们在洛阳初次相逢就为对方璀璨的诗才所折服,从此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他们曾结伴漫游,寻幽探胜,饮酒赋诗。白天他们手拉着手,游山玩水;晚上他们同被而眠,高谈阔论。当他们情意正笃的时候,却突然挥泪离别。因为他们知道,他俩的诗风和性格大不相同;他们的友谊在亲近中建立,又需要在别离中永存。
在别离的日子里,他们将绵绵的思念化着了《沙丘城下寄杜甫》、《春日忆李白》等优美的诗篇。
推而广之,我们会发现:司马迁在人性善恶的距离之间,发奋着书,终有《史记》;鲁迅在理想的国民和民族劣根性的距离之间,发出了“呐喊”;贝多芬在生命的乐章和双耳失聪的距离之间,弹奏出了《生命交响乐》……距离,产生美;美,就在距离之间!
篇四:距离产生美
最近听到一个词:“零距离接触”。由此,与大自然零距离接触便成了我的愿望,希望能通过零距离接触大自然来洗涤我的心灵,给我启示。
清晨,两三方微亮的阳光射进小院,我起床了。走进小院,昨天的雨迹还未褪去,石板上残留着雨迹,一滴一滴的、纯净得可以看清自己的水珠,微风中带来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还有各种花的香,沁人心脾。
我走向草地,看着那片绿油油的小生命发呆。弯下腰,我伸手拂去叶尖上的水珠,感觉叶尖上被拂去水珠的叶片与叶缝中被拂去水珠的叶片不一样。仔细看一看,叶尖被拂去水珠被拂去的叶片,叶缝里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噢,小草是需要清洗的,而“清洁工”则是小水珠,我拂去了水珠,则使她无法把最美的一面展示给我们。双脚退出草坪,两个脚印下的小草弯下腰,留下的凹坑就像草儿的伤疤。
走进青松,我立刻被那一根根松针吸引住了。全树上下,少则十万,多则百万,苍翠挺立没有一根枯黄,只有翠绿色的新针长出,却没有一根老针落下,一根根都直立着,像一个个士兵守卫着自己的母亲,决心毫不动摇。
我深深地被这些硬的、直的松针吸引了。伸出手,费力地拔下十来根,想放在书中珍藏,以此激励我。可是再看那松树,似乎缺少了什么,只是缺少了树枝上的几根松针,树皮上多了几个小孔。可是,松树似乎不再那么挺直了,松针也不是那么坚硬了,松树是一个集体,缺少了每一根松针都会显得不在那么美呀!不一会儿,树皮上的小孔里流出了一小滴很稠的液体,这不正上松树的眼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