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便异常坚定地将笔袋收在桌肚里,尽量远离他的魔爪。
第二周,黄某与我同桌,前面男生的魔爪自然也伸向了她的文具。“没有见过世面”的她第一次也如我当时般“毫无防备”地将笔借给了他,再一次,他并没有珍惜这份善意——他将她的笔也拆了个七零八落,并声称在“研究内部构造”,我能看出她的怒意,可她并没有马上将笔夺回,而是“警告”了他一下。
“即使是她这样‘圣人’般的性格,又还能坚持多久呢?”我心中默默地想。
第二天,as usual,他又借走了她的修正带,本以为她起码会“尝试”阻止一下,可没想到她竟还没有得到教训。不出我所料,前面男生的“邪恶”是无法用善良化解的,零零散散的部件完美地
证明了我的猜想。“唉。”我暗暗叹了口气。
日复一日,她有时也会小有些生气,但她的忍耐依旧像是无限度的……终于有一天,太阳好像开始从西边缓缓升起——他竟没有再在她的文具上动手脚!石头也渐渐被水磨去的棱角,看着她眼角还带着笑意,我一下明白了什么。
我是向来不赞成“以德报怨”这种说法的,我似乎还是更愿意相信“恶有恶报”,但直到那一天,我心中的疑惑才一丝一丝地化解了。
她是平凡的,她不太漂亮,不很智慧,也不会像圣人那般“博爱”,唯一将她与我们区分开的,是那颗包容的心。
每一个与她相处的人,都会不自觉地喜欢上她,仿佛她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到那天我才明白,这是宽容的力量。
现在的我,努力地想向她靠近,我想对她说:我终于读懂了你。
篇五:我读懂了你
在我的回忆中
翻开儿时的第一篇日记看到:“一根白发一毛钱,一根、二根,我只给老爸找到了两根白头发,我只挣到区区的两毛钱,爸爸的白发多一点就好了。”我禁不住为儿时的幼稚笑出声来。那时的爸爸朝气蓬勃,一头浓黑浓密的头发,只有两根白发。我第一次读懂了你。
我读懂了你,在哪温暖的夏夜
我十岁那年,因为贪玩激怒了爸爸,爸爸第一次打了我。我一赌气跑回了姥姥家,在忐忑不安中从日出熬到日落,心里既盼望又害怕爸爸的到来。日落西上,我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自行车铃声。做在自行车后座上,我抬头看到爸爸的白发明显的增多了,一根、二根、三根……父边蹬车边说:“你都长大了,应该知道事了,怎么一赌气就跑了呢,爸爸可急死了。”我没有回答,不争气的眼泪涌流出来,一滴、一滴、又一滴,落在衣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迹,就像一个个坚实的足迹,沿着足迹,我在成长,爸爸却在衰老……我再次读懂了你。
我读懂了你,在内心的深处
五年级时,爸爸作为一名优秀的军医,被派去非洲利比里亚维和一年,从此,我将家里的电视就锁死在cctv-7,一天在军事节目的维和报到中,我看到了爸爸在给村民讲解传染病的预防知识:在破旧的空场上支着一个大黑板,黑板旁插着一面五星红旗。只见他身着迷彩服,头戴蓝色贝雷帽,手里提着一只大喇叭,他时而在黑板上写写画画,时而举起喇叭大声宣传,时而又走近人群中,周围黑人孩子、老人、妇女听得津津有味,频频点头。在蓝盔的边缘,我发现老爸的白发增多了,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深深地读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