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由的演讲稿(3)

时间: 12-06 作者:梁家伟 栏目:演讲稿

从纯粹自由精神的角度说,鲁迅的一个都不放过和胡适的谁都放过,都是社会需要的,我们无须选择,批判与宽容在自由中得以释放和融合。

中国向来不缺乏热血,亢奋与激进的人,但是惟独缺乏冷静思考的人,中国人的血是热的,总在沸腾着,中国人的火是一点即着而且燎原之势不可收,但是在理性思维上始终欠缺着,泼冷水的人一向是被列入另册的,妄想翻身何其难哉。胡适曾经抛出的自由主义之旗,被国民党和共产党无情践踏于脚底,但正如毛泽东所说的,二十一世纪给胡适平反。那么这面沉在水底的自由之旗终将浮出水面,飘扬起来


篇二:生命的价值

不要让昨日的沮丧令明天的梦想黯然失色! 

在一次讨论会上,一位著名的演说家没讲一句开场白,手里却高举着一张20美元的钞票。 

面对会议室里的200个人,他问:“谁要这20美元?”一只只手举了起来。他接着说:“我打算把这20美元送给你们中的一位,但在这之前,请准许我做一件事。”他说着将钞票揉成一团,然后问:“谁还要?”仍有人举起手来。他又说:“那么,假如我这样做又会怎么样呢?”他把钞票扔到地上,又踏上一只脚,并且用脚碾它。尔后他拾起钞票,钞票已变得又脏又皱。“现在谁还要?”还是有人举起手来。“朋友们,你们已经上了一堂很有意义的课。无论我如何对待那张钞票,你们还是想要它,因为它并没贬值,它依旧值20美元。人生路上,我们会无数次被自己的决定或碰到的逆境击倒、欺凌甚至碾得粉身碎骨。我们觉得自己似乎一文不值。但无论发生什么,或将要发生什么,在上帝的眼中,你们永远不会丧失价值。在他看来,肮脏或洁净,衣着齐整或不齐整,你们依然是无价之宝。” 

温馨提示:生命的价值不依赖我们的所作所为,也不仰仗我们结交的人物,而是取决于我们本身!我们是独特的——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篇三:

诸位知道,今年是2010年,去年应该是2009年。村上春树从1979开始写小说,1979-2009,他写了三十年;我从1989年开始翻译他的《挪威的森林》,1989-2009,我译了二十年。大大小小厚厚薄薄译了38本,已出33本,加上不是村上的,总共有50多本。部分朋友可能更多地注意到我因此获得的一点点虚名,而未必留意50本背后的东西--翻译是何等孤独而辛苦的活计!二十年,二十年之久!二十年间,我身在城市却几乎没有享受到城市灯红酒绿衣香鬓影的世俗性快乐,身在体制内却很少得到体制内特有的好处,至今仍在系主任以至教研究室副主任手下大气不敢出地当一名平头教员。孤灯冷月,夜半更深,或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我每每感叹自己在此前的人生途中因此失去的东西是多么惨重。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翻译的村上作品,近二十年来程度不同地影响了以城市青年为主体的一两代人的心灵品位、审美取向和生活情调,同时提供了一种新的文体--既有别于欧美作家又不同于日本其他作家的独特的村上文体。在这个意义上,我感谢日本文学家村上春树天才地创造了这样一个有意义有价值的文本,感谢无数中国读者对我的译本的接受、欣赏以至批评。并且感谢世界上存在翻译这样一种活动形式。我想,假如没有翻译,我的人生恐怕要苍白许多瘠薄许多。毕竟,在这个教授队伍浩浩荡荡的时代这个“正高”职称显然不会给自己头上带来什么光环。当然,我也可能成为多少像那么回事的学者,但以我的知识结构和学养积淀,恐怕很难构筑自成一体的学术大厦或成就惊世骇俗的独家之言。与此同时,我还要感谢我们的母语--汉语,要对世界上现存的这个最古老的一以贯之的语种致以由衷的敬意和谢意。

言归正传。我虽是翻译匠,但不仅仅是翻译匠,而首先是个教书匠,在青岛那座地方小城一所尽管自命不凡但绝不能同北大清华相比的大学里教书,教日本文学和文学翻译。这就要求我不能一味在翻译园地流连忘返,而必须兼顾学术研究,要从学术角度不停地思考什么。最近我就仍在思考:村上文学中到底是什么东西打动了那么多中国读者,至少打动了自己这个译者。或者说,村上文学的核心魅力是什么?依村上本人的说法,他的小说所以到处受欢迎,一是因为故事有趣,二是因为文体别致。不错,媚俗邀宠的无聊故事和捉襟见肘的蹩脚文体,中国读者当然读不下去。但不仅仅如此。毕竟,这个世界上会编故事的人何止车载斗量,文体考究的人也绝非村上一个。那么,打动我们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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