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我只用了两天时间看完《大地之灯》。
对此我十分惊讶,我向来对此类言情小说都是满腔的不屑,当然也不是说堇年的首布长篇毫无深意。
相反,震撼是由浅入深,缓缓深入骨髓的,正如小说里常提到的,大爱无言,这种震撼是波澜不惊地压入心底的。
至于看的时候,却丝毫没有某些人寡言渲染的旷大氛围。充分的抒情和描写是本书的一大亮点;精简的文字呈现的是作者深厚的文字底蕴。玄幻的天葬,广袤无边的雪地,苍茫的青仑卓草原,抑或是勇猛而忠诚的晋美,圣不可侵的秃鹫;渲染了高原藏区的绮丽和诡秘的气氛……
卡桑,自省,隐忍,单纯。而且是相较于文中所提到的同龄人纯真不少(傻到居然与一个毫不了解其过去的男子一路向北,真是怪事,也许真的是因为“停歇不下”的谶语吧),踏入尼泊尔也缘于此。只是挺疑惑的是,为何没有安排卡桑与迦南的再会(不是明目张胆告之诸位我希望他们俩再续前缘,我也并不想他们再发生什么)呢,也许堇年觉得没必要吧,也的确相较于有些情节,这的确小小不言。而那人世间乐于奔命,亡走天涯的的孤影成就了永恒绽放与语梗的莲花。
简生,至今我已忘了如何去评价,在阅读期间,天知道我是想好了如何去评价他的。被母亲带回城里够残酷,我是说老婆婆孤苦。而回到城里,我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人总要成长的。或许最不该应的当属他过于年幼便撞见母亲与别的男子之间的苟且之事吧。而淮的出现,很容易将看过安妮宝贝的《莲花》的读者带入承袭的沼泽地,我不得不说,其间有些描写很神似,仅是神似,读者明白情节与《莲花》是迥然不同的。怪我肤浅了吧,事实证明,堇年并未承袭,完全不同的路线与情感,这足以颠覆我之前的想法。而看过铁凝的《大浴女》的读者,可能会捕风捉影到一些铁凝风,我能感觉到,但我可以明确的将二者分开,这也能证明堇年并非承袭铁凝,这点我还真希望安波瞬前辈改改。至于莫言,抱歉,我还真没看过此人的作品。
素清,至今我尚不能拼出她的姓,懒于去翻字典。她的命运,并不能撕心裂肺地谈大悲吧,总觉得是种韧性的牺牲。之于简生父子。她的后半生总令我想到鲁迅前辈的《颓败线的颤动》,也写老母亲卖淫为家女的成长,这多少明喻着天下母亲的辛酸泪水吧。崇高的女性在全书彰显无遗,却没有偏执的女权主义。
全书在我看来最大的优点在于人物性格刻画入木三分,梦境是不断穿插与前后照应也十分不错,也许尚存某些我所不能窥见的遗憾。
我想拿那后记里的话来结尾:如果我们真能举重若轻起来,至少在表达上,是多么好……